2022年12月,第八届、第九届、第十届民进中央副主席,九、十届全国政协常委、上海市第十五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 “学术贡献奖”获得者上海大学邓伟志教授、中国国家图书奖、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奖、霍英东教育基金项目奖等奖项获得者、北京大学穆光宗教授先后在《社会科学报》、《中国人口报》撰文推介郅玉玲教授著作《城郊拆迁补偿家庭养老研究》。
邓伟志教授在《为农村城市化进程提供有益的参考》中写到,浙江农林大学郅玉玲教授多年来一直从事“一老一小”的研究教学工作,《城郊拆迁补偿家庭养老研究》(人民出版社,2022.11)是她多年研究的智慧硕果。该书具有三大特色:研究资料全面、叙述新颖、观点有新意。党的二十大报告坚持把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现代化建设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该书响应时代的号角,彰显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社会公平正义的追求。穆光宗教授在《养老研究的一部新力作 读<城郊拆迁补偿家庭养老研究>有感》一文中提出,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共同富裕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也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老年人是美好生活的共建者、共融者和共享者。浙江省作为共同富裕示范区,其实践经验非常可贵。《城郊拆迁补偿家庭养老研究》是一部关怀民生、有人间烟火气的佳作,是一部有高度、厚度和深度的大作,也是一部研究规范、严肃认真、观察细微的力作。该书研究打开了一幅宏大的历史画卷,扑面而来的是顶天立地的学术定位和文气雅博的学术气象,让人心生钦佩。该书呈现如下特点:选题颇有意义、研究十分规范、成果有所创新。
《城郊拆迁补偿家庭养老研究》全书分九章,近36万字。该书对城郊拆迁补偿后农村家庭城市化的过程进行探讨,严格遵循了学术规范。该书核心内容相关论文被《新华文摘》(浙大特级期刊)全文转载1篇,浙大一级论文3篇,CSSCI 5篇。该书处于同类研究领先水平,是近年来社会老年学领域难得的一部新作。
读书
养老研究的一部新力作
读《城郊拆迁补偿家庭养老研究》有感
中国人口报 2022年12月12日
第7143期文┃穆光宗
浙江农林大学郅玉玲教授最近完成的近36万字的著作《城郊拆迁补偿家庭养老研究》,于2022年11月由人民出版社出版。该书内容十分丰富,视角新颖独到,观点可圈可点,是近年来社会老年学领域难得的一部新作。
该书是作者在其博士论文《被征地老人养老研究——基于浙江省杭州市C社区的实地调查》基础上修改完成的,其对于变革中的C社区的养老研究,由小见大、一窥全豹。通读全书,该书呈现以下几个特点:
其一,选题颇有意义。该书对城郊拆迁补偿后农村家庭城市化的过程进行了探讨,研究主题兼具现实意义和学术价值。C社区位于浙江省杭州市,其原生态是江南水乡城郊村落,后拆迁成为城市社区,其华丽转身可谓是人口就地城市化的一个侧面和缩影。全书有九章,其中核心内容是第四章到第九章,聚焦拆迁后社区养老内容和形式的变化、影响社区养老变化的结构性因素、拆迁后社区家庭代际关系的变化、拆迁后社区老人的社会适应等议题。如今我国正面临人口老龄化、人口城市化、家庭核心化和小型化的多重局面,该书研究的现实意义不言而喻。
在现实层面,该书的意义主要在于,通过探讨农村家庭就地城市化的过程中出现的养老问题以及原因,就当前的老年人城市化进程提出了有针对性的思考与建议,有助于政府层面完善“老有所养”的社区制度安排,更好地满足家庭和老年人多样化的养老需要。
在理论方面,该书试图通过老年人“生活世界”的变化来展现和理解家庭养老关系、居家养老方式和社区养老策略的变迁。作者在实地调研之后提出如下问题:拆迁后的养老内容发生了哪些变化?拆迁如何改变了老年人及其子女的资源?拆迁如何改变了家庭代际关系?老年人如何适应变化?这些追问都有学术意义和现实意义。
其二,研究十分规范。该书研究严格遵循了学术规范,作者系统回顾了养老领域的国内外文献并恰当地运用于著作的话语系统中,持之有据,言之成理,展示了作者丰厚的学术素养。在该书参考的文献中,仅中文著作就有156部,同时还涉及若干网络文献、博士论文文献,可见作者阅读涉猎之广、学术积累之厚、案头功夫之深。作者研究的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社区,打开的却是一幅宏大的历史画卷,扑面而来的是顶天立地的学术定位和文气博雅的学术气象,让人心生钦佩。
在研究方法上,作者汲取了风险社会理论、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积极老龄化理论等理论的科学内涵并加以合理应用,综合应用了实地研究法、问卷调查法、文献研究等方法,对21位拆迁老人进行了半结构访谈并且收集了老年人家庭问卷150份。研究不仅扎根于现实的土壤,而且立足于科学的方法,兼具理论性和实践性是该书的一大特色
其三,成果有所创新。文贵出新,文以载道。该书研究发现,土地征用使农民获得了土地以外的额外养老资源。土地征用是行政和市场双重推动的土地城市化的基本路径,这会改变农民的生存方式,进而影响到他们的生活方式和养老方式。土地被征用后,C社区居民获得了货币补偿,以优惠价格购买了地理位置优越的房屋,有了房租收入。C社区居民还获得了制度化的养老保障,如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
通过对拆迁后C社区养老形式和内容的观察,该书有很多有趣的发现:拆迁后C社区家庭代际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无论是经济支持、生活照料还是情感慰藉,C社区家庭养老基本上介于传统与现代之间,并保留了家庭养老的孝道传统;在生活照料方面,多数老人或者能够自理,或者保持了子代照料资源的可及性;在居住安排上,老人与子女大多分住但仍然共处同一社区,基本保持了“端一碗热汤过去不会凉”的亲密距离;社区居家养老服务在C社区实施得卓有成效,其特点是福利性与服务性结合,运作模式多样化。这些描述与研究有助于加深读者对人口快速老龄化时代社区居家养老服务的必要性、重要性和可及性的认识。此外,该书还探讨了老年人在社区转型过程中的社会适应话题,提出了一些值得深入研究的问题,如高龄老人的养老问题,如何关爱老年妇女,以及空巢老人问题等,都是深有见地的。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中国式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共同富裕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也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我们坚持把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现代化建设的出发点和落脚点,着力维护和促进社会公平正义,着力促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坚决防止两极分化。”老年人是美好生活的共建者、共融者和共享者。经济发达的浙江省是共同富裕示范区,其实践经验非常可贵,那么老年人在共同富裕的道路上是参与者还是旁观者?这是时代之问、人民之问。该书则对上述问题作出了学术回应。总之,这是一部关怀民生、有人间烟火气的佳作,是一部有高度、厚度和深度的大作,也是一部研究规范、严肃认真、观察细微的力作。
(作者系北京大学人口研究所穆光宗教授)